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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闻日历
过承祁江西寻根记 (续)
时间:2016/1/4 9:35:05 出处:转载 作者:博友 1957次

江西寻根之五

    祖父生前为自己在田坂村的长岗垄找了一个天然山洞作为墓穴。寿昌这边没有这样墓葬的风俗,所以祖父的这种做法在村里一时成为笑谈。祖父去世后子女们自然没有按他的意愿去安葬。直到现在,我去过了乌鹰垄才终于明白,祖父是按过氏墓葬这特有的风俗给自己找的安息之地。

    正月廿八早上,我在手机里和承奎、武侠道别后,再次来到乌鹰垄。今天由承东、承龙带路到广丰县排山镇过家村。承龙比我小三岁,当是我的堂弟。他也是当地大老板,条件不错,有别墅,今天乘的正好是他新买的小车。我们到了过家村,一下车就有人问,你们找谁?我说,我们找姓过的。一个农妇笑个不停,说:“这里全是姓过的。”承东来过,又懂当地方言,他很快说明来意。有一个年近六十的老汉带着我们去了他家。这地方太落后了,卫生意识好差。他家从院子到家里到处都是鸡屎。我很快找到一条没有鸡屎的板凳坐下。老汉拿出一个大木匣,匣盖上刻有“过氏宗谱”四个楷体阳文,四字边饰为对称阳刻瓶花图案。老汉从匣子里取出一堆谱,我都来不及清点一下共有几本,就查阅了起来。开卷有宋代朱熹题“水源木本”四字。朱熹曾与过氏祖先在嵊州办过书院。我很快查到严州寿昌田坂庄那本,但是我非但没有找到祖父的名字,连曾祖、太祖也没了。黄永昌说没就算了。我知道他想早点赶到上饶县朝阳乡。我说不可能,玉山的新谱尚且有太祖、曾祖之名,岂有老谱上没有的道理。老汉问我是从哪里迁出?我想既然不是玉山,那一定是这里。他就给我广丰上桥村(过家村的旧称)那本,我很快就找到曾祖父的名字,并在曾祖父名下找到祖父竟达公的字派名“初树”,以及伯祖父竟耀公的字派名“初银”。修谱的时间是民国十三年,也就是1924年,祖父才四、五岁。而田坂庄的那一本记的是田坂村前山过家,而我们蒋家畈这支上的是广丰谱。前山一支比蒋家畈一支更早地到田坂村。根发爷爷说的有待考证。我兴奋地说找到了:“我就是这个村的人!”另有一个七十来岁“应”字辈的老汉说他到过田坂村,在田中央有一座大房子。我说,那就对了,那就是我家。那近六十岁的老汉说,你太公是“念德”,那应该是我们家的。天哪!这鸡屎满地的竟然是我家!这个老汉是承字辈的,是我的堂兄。黄永昌催得紧,我拍了几张家谱照片后,大家就匆匆地离开了过家村。可是过家村的电话呢?还有我那老堂哥的名字呢?匆忙之中竟忘了打听。

江西寻根之六

    我匆匆地来到过家村,又匆匆地离开,我来不及好好地看她一眼。在我记忆里,这里没有大的老宅,说明祖上没有出过什么官,因为古代造房子是有体制的。也没有什么钱,因为后来这种体制没有了,有钱可以买得起,如果这里好,我们又怎么会迁走?如果仅仅是因为战乱,为什么当时大部分人没有迁走?

    玉山的过琼说,祖上出过一个状元,蔡京要招他做女婿,他不干,就遭贬职,他就终日喝酒写诗。当时我心里想,我不就是这种个性吗?如果真有这么一位祖先,一定是我的嫡祖。

    我查了一下2007年玉山《过氏家谱》,还真有其人。他叫过卓,乃我第十四代嫡祖受善公。他在宋徽宗大观三年,也就是1109年,那年也已丑年,贾安宅榜进士,冠一榜中。谱上还真记载了他拒绝做蔡京的上门女婿,而谪官玉山之事。二十年未得提拔,就辞官归隐,纵情诗酒,著有《西麓盪溪集》。我查了一上相关资料,绍兴进士榜中记载着嵊县过卓,大观三年贾安宅榜进士。记载中没有说他是状元,但“贾安宅榜”就是当年状元榜的榜名,上榜的共有九人。九人中,因不满蔡京而被贬谪者有六人。

    更奇怪的是,从受善公到我为止这一支,除祖父考入寿昌简易师范学校,父亲考入严州师范学校,我考入浙江师范大学,算是有点功名了,其余一个都没有了。也许我的祖先都想通了,就算像受善一样,都上了状元榜了,又怎么样呢?“学而优则仕”根本就是个谎言。这也许就是过家村没有大宅的原因。那个长达九百年的失望已是绝望,绝望到子子孙孙连读书的想法都有没了。我不由仰天长叹,那个长达九百年的失望是不是该结束了?

 江西寻根之七

    中午在广丰县郊的一家乡村风味的饭店吃饭,承社吩咐承东,要安排在好一点的饭店吃饭,所以承东就安排在这特色餐馆。这家餐馆有两道菜相当特别,我从没吃过,一道叫“花鱼”,肉质鲜嫩,烹法有川菜风格;一道中特色酸汤小肠,按理酸汤是云南风味,然滇汤用的是米汤,故而色白,眼前的汤是橄榄色的,是菜汤,小肠入口,初觉有些膻,但和上那汤味可谓极品。我稍稍喝点啤酒,承龙量浅,酒一沾唇就脸红耳赤。

    下午我们到了离广丰县城不远的上饶县朝阳乡,问到一户姓黄的人家,他是二十一公的后裔,但永昌说他的祖先好像是二十公。在那黄姓同宗的指引下,又来到一个叫黄市的乡附近,找到一户黄姓人家,一问是十六公的后裔,但这位十六公之后立即给引见一位在隔壁做道场的年轻道士。黄道长果然是二十公之后,他讲的方言和永昌一模一样,都是“南丰腔”,更让人激动的是他家有谱。

    我们在黄道长带领下到了一个好像叫“兆田”的村庄,这个村全都姓黄。黄道长引见了他的兄长和八十岁的老父,大家都对永昌这位远方来的客人表示欢迎,但宗谱在一个当老师的族人手里保管着。这位老师说话绕来绕去,直到我们离开,也没让看上宗谱一眼,他要永昌下次再来。

    回来的路上,叶辉说他终于知道什么叫摆谱了。谱还没拿出来,老师就已经摆上了。黄道长说他们对永昌身份不能确信,因宗谱记录着祖坟的位置,而祖坟曾经被盗。我说,永昌一定是哪里礼数不对,要不然下次来怎么就行了呢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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